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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土匪身上敲点银子出来的想法倒是不错,可惜不是当下该动的心思。
眼下如何安然脱身才是重点。
若是孑然一身,宋小米才不用想那么多,她就不信她想走,凭这帮凡夫俗子还能拦得住,可实际情况远比孑然一身复杂的多。
且不说伏邑狂那帮手下还有多少活着的,就是伏邑狂本人都还站在那边被一帮人将刀架在脖子上,此外还有伤势虽痊愈,却还还需调养的宋三郎,已经奄奄一息的九黎。
其他人且不说,方才九黎那般护着宋小米,她现在实在做不出撇下他不管的事,更何况马车里还有茵茵和风乐贤:一个柔弱女子,一个翩翩少年。
要想让这些人都平安,武力是不可能了,可是智斗……
她可不想再色诱一次土匪。
在宋小米纠结着该如何是好的时间里,云禅已经将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连她笼在袖中好似流淌着岩浆般的左手背与手腕都未逃过。
“说吧,你们这帮土匪想干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想智斗土匪,起码得先知道对方到底是何意图,不然瞎扯八扯,在别人眼中也不过就是跳梁小丑一枚。
一帮土匪头子被宋小米这么一问,张口就欲回答,可声还未出,就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尾巴骨窜上了头顶,当即咬紧牙关,没敢发出一个音。
“你都说了我们是土匪,土匪除了杀人越货,还能干什么?”云禅驱着马往前一步,正好立在宋小米身前,一股如同山峦般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
宋小米顿觉有一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有千钧之物压顶,致使她的背脊与双腿都在颤抖,只要她稍稍松懈一点就会被压垮,压扁,而在那之前,她必定会双膝跪地,匍匐不起。
“人,你们杀的还少吗?货就在那边,还不赶紧去抢?”
从云禅拦下九黎之时,宋小米就可以断定这帮土匪的主要目的肯定不是拦路抢劫那么简单,不然不会对逃跑的他们穷追不舍,再加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