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就在你的香囊里放麝香,还在良娣的饮食中下毒来陷害我母亲。我听说良娣前些日子流产了,可见那些个腌臜东西还是伤了良娣的身子。百草堂的胡先生过些日子会来京里,到时候良娣回慕容府,一并让胡先生瞧瞧,开个方子调养一下身子才是。”
“你说什么?”太子听到后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住口,你不要胡说!”慕容妉萍几乎跟太子一同开口。
妉尘很“惊讶”地看着慕容妉萍,“良娣怎么说我胡说呢,这些事慕容府的每个人都知道啊。”
太子眼神复杂,一脸怒容地看着慕容妉萍,“你好,你好的很!”说完一甩袖就转身离开了。
慕容妉萍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连忙追上去:“殿下,您听妾身解释,妾身的身子早就养好了,那死丫头乱讲就是要害殿下误会妾身,太子妃谋害妾身腹中孩儿的证据可是实实在在的呀,殿下~”
妉尘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还真是蠢。”
长清笑道:“跟小姐一比,慕容妉萍自然是愚蠢到家了。”
妉尘眼帘微垂,“我说的是太子,堂堂一国储君,居然被两个女人玩弄在鼓掌之间,愚不可及。”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东宫虽还只有两个女主人,奈何都是厉害的主儿,闹腾的东宫天天跟唱大戏似的,把太子折腾得够呛,也把景武帝气得够呛。这一气啊,避暑也不带着太子了,诸多皇子,就留了太子在京中,还美其名曰:历练。有头有脸的大臣都跟着去了,奏折也都送到骊山行宫,拿什么来历练?
有人闲,自然也有人忙,妉尘便是那个忙人了。钟离谨本不愿随驾离宫,妉尘却说让他盯着王太师和王放,京城只剩下妉尘,窑厂的账、酒楼的账、瓷器铺子的账、绸缎庄子的账、琉璃厂的进度,都得妉尘经手,要不是慕容茁也能帮上些忙了,妉尘还不知要忙成什么样子。慕容茁倒是在盛夏的三个月里磨砺的看账算账等各种本事都是突飞猛进,就连慕容妉芯都跟着学会打算盘了。除了各项生意,妉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