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旨意就是对的？”王历反问。
“你敢质疑神？”
王历道：“你在思考你提出的问题的时候，就已经在质疑了，而且你已经质疑了很多年。”
“……”
圣约翰沉默。
王历继续道：“这就好像我遇到了你，明知道你是我解决不了的问题，第一反应肯定是不去招惹，而不是无脑送死。”
“哼，欺软怕硬，你这是小聪明。”圣约翰一脸的鄙夷。
“不，知进退，懂取舍，才是大智慧。”王历理直气壮。
“知进退，懂取舍……”圣约翰喃喃自语地重复了好几遍王历的话，然后一脸迷茫道：“那岂不是背离了神的旨意？背离自己的信仰？”
“道可道非恒道。”王历见圣约翰已经被自己侃迷糊了，直接开始往死了忽悠。
“这是什么意思？”
圣约翰问道。
王历道：“我们的先知曾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别人的道只能做参考，你所谓的信仰不过是你路上一盏灯，有可能他不是你目的地的灯，自己该去哪，得问你自己。”
“你的意思是，也许神不是我的信仰？”圣约翰越发的茫然。
“错了！”
王历道：“我们每个人都应做自己的神，因为每个人都是神，梵我如一，众生平等。”
“做自己的神……啊……”
随着王历的话音落下，圣约翰心里的谜团似乎被慢慢解开，迷茫的眼神开始变得明亮，口中喃喃自语：“所以我要遵循自己本心，而不是信仰，因为我已经是我自己的神了，而不是让别人来告诉我该如何信奉神。”
“没错！你悟了，少年！”王历打了个响指。
这时候，圣约翰身上白色的圣光如同碎裂的鸡蛋壳一样，慢慢脱落。
白色的斗篷也如同他身上和心里的枷锁一般消失不见，露出了真面目。
一道金色的神光洒下，周围颂音传唱，异香扑鼻，圣约翰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