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中毒，或者一些别的因素，损伤的是身体。
身体导致人死亡之前，可以利用特殊手段，将记忆取出来。
虽然有一定难度，但好歹还算一点希望。
可现在，江陵的大脑一旦被念力入侵，那么需要面对的，就是脑死亡。
或者说，即便她没死，也是一个没有记忆的人。
这个记忆是连本能都没有的记忆。
不会说话，不认识人，连婴儿都不如。
这样的人，基本就是废人了，不存在后天学习的可能性。
按照殷间分析，这里面是念力，而江陵只是普通人，念力对她造成的伤害会非常大！
“下手的人，未免太恶毒了。连我们最后一丝希望，都要给抹灭！”
殷间第一次这样愤怒！
“对一个普通人下手，这样的武者，还有什么脸在武道界混！”
他情绪有点崩溃。
之前还想着万不得已，可以拿出记忆。
现在倒好，记忆都没了。
“到底是谁这样缺德！”
殷间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似乎不甘心，他又站起身，走过去拿起瓶子，仔细观察着。
瓶子里，只有零星的念力。
对于武者来说，这些毫无影响。
左丘山上，只有江陵自己是普通人，其余的都是武者。
这几乎等于锁定打击了。
“我尝试下。”
李十二把手放在江陵额头上，开始尝试着让自己的精神念力开始散开。
但没有任何效果。
他的念力进入到江陵意识海后，什么都看不到。
空旷一片！
寻常人的意识海本就是这样，非常薄弱，只有一点点东西。
但现在，连那一点点东西，都消失了。
绝对和这半瓶掺杂着念力的空气有关系。
不断走，不断搜索，李十二终于还是没能在江陵意识海里看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