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见到何秋婵的瞬间，白凤高兴的跑过去。
可何秋婵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个徒弟身上。
离开左丘山的时候，她收了不少徒弟，白凤只是其中一个。
或者说，还算可以的一个。
换作旁人，连何秋婵的联系方式都搞不到。
至少白凤还能联系上她。
“师傅……”白凤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眼睛看了眼瞎子，又看了眼自己师傅，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眼睛里有点惊讶。
“你……怎么了？”何秋婵走过去，缓缓蹲下身，眼睛里含着泪水，一点点解开李十二的衣服。
许久不见。
李十二的眼睛，似乎是瞎了。
而胸膛上，更是有数不清的伤口。
“小伤。可是……你怎么来了？”李十二知道何秋婵认出了自己。
无论自己是否伪装，在一个伺候了自己数百年的女人面前，都会被识破。
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何秋婵都能认出来。
“我……我也是无意间看到的。先别说了，我扶你上楼。”何秋婵擦了擦眼泪，缓缓将李十二搀扶起来。
她没有演戏，是发自内心的心疼。
这是装不出来的。
一旁的白凤直接傻了。
自己师傅什么性格？
根本都不屑于看男人一眼的女强人，现在居然哭了？
还亲自服侍一个男人？
想起自己之前在柴房的所作所为，她脸一红，赶忙凑上去，“师父，我来吧？”
“不用。”何秋婵摇了摇头，“你不配。”
白凤再次懵了。
她看着师傅的眼神，还有面前这个瞎子。
难道……
这两个人有关系？
是恋人？
可她从未听说过自己师傅有喜欢的人啊？
白凤站在原地，凌乱了。
“臭娘们，你砍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