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女人，叫龙舞？”
原本非常平静的老者，一下子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他鹰一般的眼睛里，带着惊讶。
但迅速被抹平。
“好像是……叫做龙舞？我听她经常自言自语，什么神啊，张三李四啊，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一个疯子。”
李十二说完，故作迟疑。
等老者焦急，准备开口时，他才慢悠悠的说道：“不过她确实厉害。不光是因为读心术，据说她手里还有一群什么……她管那叫做神族人？”
“神族人？”
唐装老者更加惊讶。
“你确定，你没有听错？那个女人，叫龙舞？”他一摆手，身后有人递过来一幅画。
画上，正是龙舞的样子。
“还有这个。”老者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李十二。
画，是龙舞。
照片，也是龙舞在青城的时候拍的。
“确定没有看错？这件事关系重大，千万别骗我。”老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说话的时候，带着一抹凝重。
即便他极力克制，可这情绪，仍旧挥之不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难以克服的情绪，现在唐装老者内心翻江倒海，早已淡定不了。
“我们是合作关系，我肯定不会骗你。放心吧，这件事我没有一点隐瞒。不过说好了，我可能会被他追杀，你要护我周全。”
李十二非常冷静的开口，甚至还装作有一点兴奋。
“好，我会的。”老者眯起眼睛，倒背着手，在房间内不停踱步。
“可……那个龙……龙舞，为什么让你来杀我？”
他自言自语，转过身看着李十二：“你能告诉我吗？这对我很重要！”
龙舞是龙氏一族的人，为什么会反过来杀自己？
难道，真的是为了权利！
统治世界，是每个人都想做到的事情。
龙舞没有做到，她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