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我苏提山这一生，起起落落。老哥看的透，但老哥不服。”
“我当年可是青城大哥，手下小弟无数，五江省的人……哎，你可能不知道五江省。但我和你讲，在东方大陆，五江省比咱们这个地方大得多！”
“我在那个地方做大哥，你说厉害不厉害？可就这样，老子还是被弄的走投无路，来到这个鸟地方！”
“你说这权利，到底要多大才能满足？才能让我真正的高枕无忧？”
“当年我在青城做混混，我要面对省城那些大哥的威胁。后来老子把他们都灭了，我自己做了大哥！我以为这样，我便是五江省的土皇帝，我便能呼风唤雨。”
“可现在，老子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和你成了朋友。从头再来，一无所有。”
“但我不甘心啊！我一定要回去，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既然这五江省的老大，都不能让我安稳。那老子回去再往上干，老子去京城！不过这京城水混啊，我怕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这是我闺女苏葵，说实话，没什么感情。真要有一天，我没准还会杀了她。”
“是不是觉得我无情？可我跟你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天底下，哪有舍得对自己女儿下死手的？那是畜生！可必要的时候，谁都得牺牲！”
“等有一天，我能风光回去，你跟我一起干份大事。司马，其实我不恨把我从五江省拉下马的人。他不弄我，早晚有别人弄我。但是我跟你保证，等老子东山再起，一定让你光明正大做人，把这破头套扔了！”
司马无忌走在庭院里，将手伸进口袋。
可惜，没有烟。
“苏提山，当年是我对你设计陷害，让你从青城落荒而逃去美洲。也是我，在惜花婆婆授意下，让你回青城，让你死在那里。可终究，算是落叶归根了。”
“你是第一个，要让我光明正大活着的人。我也曾对你说过，谁杀你，我为你报仇。”
司马无忌仰起头，看着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