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的一个老爷正狼狈牵着他的马,没办法,这地方枝叶太密,哪怕有庞老彭开的道,也不敢策马奔腾。
其余二十多个小兵腰挎短刀,都只是些捕快。
“头儿,咱们这好久都没有出过这事了吧。”
一个小兵扶着腰,喘着粗气问。
实在是难为了那厮,从县衙接到报案,县令老爷批准出发后,一路跟着骑马的捕头跑到村里,又顺着庞老彭留下的痕迹一路追击。
铁人也禁不住这样折腾。
“是啊,而且普通人随便也就打发了,这次死的一家人,他们还有在京城灵武学院的儿子啊,那可是大人物。”
“不好办啊!这么久时间,那匪徒估计早就进山里,根本抓不到了。”
捕快牵着马感慨,他却不知,那匪徒不止一个,而且就在路前等着他。
衙门的人转过一个拐角后,眼前陡然大亮。
“放箭!”
第一批弓箭手松开弓弦,几十支箭矢飞射而出。
官府那些捕快离庞老彭他们仅仅十几步,由于密林掩盖,没有发现在林子里安营扎寨的这群人。
“啊!”
“啊!”
那匹马很灵性,见机不对直接跑路,几十支箭矢愣是没有一只中到它身上。
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运了,捕头直接脑门子中两箭,死的不能再死,其余喽啰死伤大半,剩下些人见情况不对赶忙逃跑。
可是早就等候多时的民兵们肯定不能放过这些早就疲惫不已的衙门捕快。
“杀!”
几十个长枪兵丢掉长枪,拿起弯刀向前冲,弓箭手也跟在后面放冷箭。
没一会儿,早就耗尽体力的衙门兵马仅剩一个被庞老彭故意放走回去报信,其余人尽数毙命,勤快的民兵们甚至还把捕头的马牵回来,死尸身上的短刀也依着庞老彭要求,全部回收。
这些东西还是有点用的,刀这东西都是稀罕物,还得去地主家借。
没办法,被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