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要是让他们知道有这么一个人都存在,恐怕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静雪脸上闪过一丝痛苦,这就是一个死局,对于她自己也好,对于陈珂也罢,都是一个解不开的结。
况且,她早已心有所属。
在她的孩童时代,父母带她回老家度假,在那儿遇到了一个少年,那个少年带她抓小鱼,钓龙虾,带着她在乡野间无忧无虑地奔跑玩闹,她忘不了那个少年轻轻擦在她发间的那一朵小野花,那一朵至今还夹在日记里的无名小野花。
在她十几岁时又回了老家一趟,那时那个少年已经在市里读中学了,她央求着父亲带自己去看望他,父亲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给了她地址叫她自己去。
虽然人很多,她还是一眼就在放学的人流里认出了那个少年,那个少年也是如此。
少年带她逛了小吃街,虽然什么也没买,但是那种宁静的烟火气至今还萦绕在她的脑海。分别时,少年花两块钱买了一个烤地瓜塞到她手里。后来她吃了很多地瓜,但是再也没吃出过那种味道。
“哥哥......你会来西京看我吗?”
“会啊,我考西京大学好不好?”
可惜在那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她在西京大学上学,在人群里看了无数眼,都没有搜索到那个令她心动的面容。
至今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好可惜。
“我爸说他家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我爸的问题,他家和我家本是世交,他们一起投资的大单子出了问题,我爸面临牢狱之灾,是他爸主动扛了责任。也就是说,我们家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他家的牺牲......”
“静雪,既然你爸没有给你选择的权利,你为什么不自己创造权利呢?”时髦女子说道。
“我知道那条鼻涕虫住哪儿,我派人给他送个两百万,让他主动提出解除婚约,你爸还能强迫他娶你不成?牺牲归牺牲,你家现在这个产业和地位,也不是他家拱手相送的,还是要靠你爸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