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震动起来。
蛟龙盘旋，这一刻，风清扬终于看清楚了那释放在四方的无尽纯黑，这一刻才算是看到了轮廓，那是一尊巨大的兽。
蛟龙盘旋在兽身上，而它的额头上，则站在与风清扬一模一样的青年，到底他是他，还是他才是他？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风清扬打破沉默，看着虚空的青年，眼神中露出一丝迷茫，但在迷茫当中，则是刺眼的睿智之光。
二者相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龙首，以及融入黑暗虚空的极致纯黑，还有盘旋的蛟龙，再看四方虚空。
这一刻，也有了变化，破碎的苍穹，无尽血雨铺天盖地而下，有道是尸山血海无穷尽，无边哀伤谁人知？
这是天地的尽头，更是世界的末日，这一副画面，好似预示着征兆，蛟龙身上除了那青年之外，还有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女孩。
玲珑剔透，精致的面容上，一双大眼睛也没了往日的灵动，充满了哀伤，那一刻，风清扬的心头忽然出现一抹绞痛。
这绞痛来得如此突然以及剧烈，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似乎即将在这绞痛之中陨落当场，他深深的看向蛟龙身上的青年，一段不知是真还是假的记忆狂涌而来，灌入他的意志当中。
他本就是意识体进入这里，因此那段记忆所带来的哀伤既痛苦，可谓是刻骨铭心，几乎痛彻心扉，好似灵魂都要在这疼痛之中崩溃开来。
“她们为什么都变了，为什么……难道说她们是一个人？！”风清扬狰狞，面容扭曲，嗓子都嘶哑起来，双目通红，充血之后再次看去，可谓是甚是吓人。
“你以为呢？当初你去接触她们，本就是早就安排好的轨迹，你以为，你真的能够摆脱命运，逃脱宿命的掌控？或许你能够忤逆大道，可你本身又是在道之中，难道说，你的霸道不是道？你的杀戮之道不是道？
你明明就融汇了道，却又不承认自己的道，你来解释，这是为什么？”蛟龙身上的男子，沉声开口，语气低缓，充斥着岁月流逝之后的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