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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狼藉的重庆城,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到处都是火烧成碳的木桩到处都是失去主人的残肢断臂,这一切的一切都看在郑少愚的手里。
他脱下了自己的军装外套,只穿着背心和其他士兵一起抬担架一起钉木板一起将兄弟姐妹的尸体装上卡车。
突然一名通讯兵抱着电话机,跑到郑少愚身边道:“长官,请接电话,毛将军打來的。”郑少愚立刻接过电话,喘着粗气道:“长官,请讲。”
电话另一头的毛邦初说道:“少愚,在忙吗,在办公室的话,我來找你,有急事。”郑少愚顿了顿道:“我在抢救现场呢,行,我这就回办公室。”
电话挂断后,郑少愚就立马开车回了办公室。
重庆防空指挥部,司令办公室内。毛邦初早早的就在里面等着了,一身臭汗的郑少愚洗漱后,穿着整齐的军装出现在了毛邦初的面前。
毛邦初笑着说道:“上校,洗澡了吧,难为你了,这个防空司令你当得称职。”郑少愚无奈的笑了笑道:“既然当了这个防空司令,就得尽职尽责的干下去,周将军走的时候,把重庆的防空交给了我。于公于私,我都的咬着牙,干下去。”
毛邦初点燃烟斗里的烟丝道:“我已经打了电话,请周将军和陈纳德上校來重庆,你这个防空司令的位置也就干到头了。”
郑少愚听后一惊,他着急道:“为什么,重庆都打成这个样子了,虽然我也有不足,但也算对得起这个位置。”
毛邦初叹了口气,他拍了拍郑少愚的肩膀道:“我沒那个意思,你郑少愚在空军是军神,在防空司令部,也是军神。”说到这里,毛邦初有些不好意思。
最终他还是开口了,他坚定的说道:“腿好了吧,驾驶飞机沒问題吧,”郑少愚一听,心中大喜道:“早就好了,那是我吃饭的家伙,肯定沒有问題。呵呵,虽然有那么久沒摸飞机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上天后,照样打得小日本魂飞魄散。”
毛邦初听后,哈哈一笑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