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鹏随手一掌,将赵奢拍晕。
随即,他又从水缸里舀起一瓢清水,对海本惜说道:“要说快些,不然我用清水将赵奢泼醒。”
赵奢若是醒了,定然还要吃海本惜。
海本惜颓然叹息,却依旧摇了摇头。
时至此刻,她依旧宁死不屈。
赵鹏摇了摇头,舀起一瓢清水,将赵奢浇醒。
赵奢醒來的第一件事,是要扑过去吃了海本惜,却被赵鹏拉住。
海本惜满眼诧异的看着赵鹏。
赵鹏朝着赵家大门方向挥了挥手,朝海本惜说道:“你去炼兴祭旗的那座旗杆,自己自尽吧,你死之后,赵家会将你厚葬。”
海本惜犹如行尸走肉一样,走到城楼上,接过赵家守卫递來的长刀,横刀自刎。
赵鹏远远看着,淡然说道:“将她厚葬了吧。”
义亲王问道:“鹏兄你真要将她厚葬,”
赵鹏说道:“我说话算话。”
“鹏兄为何要将她厚葬,”
义亲王说道:“如果换做是本王,本王绝对不会厚葬此人。她和你是敌非友,草草葬了是。算你将她厚葬了,海家也绝对不会感激你,依旧会痛恨你,会千方百计谋害你,鹏兄你这又是何必,”
“海家痛恨我又如何,千方百计谋害我又如何,我言出必行,从不说半句诳语。我要是出尔反尔,言而无信,那违背了自己的本心,违背了自己的武道信念。我要厚葬她,只因她宁死不屈,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敌人。”
赵鹏摇了摇头,淡然说道:“我说过要厚葬她,必定说到做到。唯能诚于人,方能诚于道。”
赵鹏所说的道,自然是武道。
义亲王脸色一呆,看向赵鹏的眼神又变得有所不同,目光竟是越发的炽热起來。
直到辞别赵鹏,回到了客院之后,义亲王依旧对赵鹏所说的“诚于人诚于道”之事念念不忘,对周不生说道:“你认为本王交的这个朋友怎么样,”
周不生说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