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鹏心中一暖。
且不论义亲王到底有何目的要接近赵鹏,单凭这一番雪中送炭的架势,足以让赵鹏对义亲王另眼相看。
“大战在即。”
赵鹏凝视着远处越来越近的海家与炼家武道中人,朝义亲王说道:“战场当中,刀枪无眼,殿无需只身犯险,留在我赵家这是非之地,更不需站在这城楼之上,面对枪林箭雨。”
“鹏兄多虑了。”
义亲王说道:“我苻仲谋好歹也是个男人,怎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扭头就走?我要是连这点气度胸襟都没有,那还不如一刀子胯之物割掉,跟随在周不生身后,学他做一个没卵子的太监……”
身为皇子,义亲王本不该将“卵子”这种算不得高雅的词语挂在嘴边。
他也不该随随便便自称为我,而应该称呼自己为本王。
可如今这些不该出现在皇子亲王口中的东西,却肆无忌惮的出现了,这就意味着这义亲王心中紧张,已是有几分心中慌乱的迹象。
不过,赵鹏生性豪迈,没有留意义亲王语气变化,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城外军阵,说道:“海家与炼家果然准备得极为充分,不仅让众多武道中人集结成了攻城的大阵,更是连床弩投石车这样的攻城武器都弄来了不少。莫非他们认为,凭着这种攻城武器,可以将我赵家大院轰为平地,简直是痴心妄想!我赵家自远古传承而来,你我脚这片城墙,也是远古遗留之物,无数年岁月荏苒尚且不能让这城墙动摇分毫,区区床弩与投石车,如何能将之轰破?”
义亲王点了点头,说道:“鹏兄此言不差。可床弩与投石车虽然轰不破城墙,却能打死打伤城上之人,若是赵家之人被这些攻城器械打得死伤惨重,留这座坚固无比的空城又有何用?”
赵鹏仰头凝视着天穹,慨然言道:“人在城在!”
义亲王被赵鹏豪迈的气概感染,渐渐镇定来,指着城外徐徐而来的军阵,说道:“这海家与炼家竟然真的按照战书之上的约定,三日以来没有施展任何手段暗算赵家,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