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吧。”
随手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司丽爱刚准备写下收件人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沈震见状立马从单肩包里翻出一张快递单,递给司丽爱:“老师,我这有单子,您直接写就可以了。”
司丽爱很熟练的把快递单填好,不像很多学生第一次寄快递,需要跟他说哪里该填什么内容。
写完把快递单递给沈震,沈震撕下一联,还给司丽爱:“老师,这是底单,你留着。”
司丽爱问:“多少钱?”
沈震答:“十五。”
收下司丽爱的钱,沈震说了句再见,转身轻轻把门带上,出了门。
教务处是个是非之地,沈震每次来,都觉得像进了局子里,准没好事,赶紧离开才是最重要的。
……
在沈震他们忙碌的这段时间里,每天早上的晨跑和晚自习查寝依旧继续着。
偶尔有一两天下雨,早上醒来,沈震看外面雾蒙蒙的,肯定不用晨跑,就倒头继续睡。
就算是这样,晨跑仍然是个非常折腾人的事情。
音乐协会今年招了一千两百名新生加入,光是以教弹吉他的名义,卖吉他就卖了二三百个。
沈震一心想学,给自己多加份手艺,就从音协会长穆斌那里买了把吉他,装作老练的试了下音,感觉还可以。
第一次协会活动,穆斌站在学校空旷的舞蹈室里,跟大家讲了下吉他的基本常识。
内容不多,主要帮协会成员调整姿势和手势,教了一首简单的曲目。
每个人拿到吉他都是很兴奋,不管会不会,一阵乱弹,整个舞蹈室里充满了不和谐的吉他声。
散会之后,沈震问了穆斌的寝室号,回头有关于乐器上的问题,他会跑过去问,既然下决心要学,就不会仅仅三分钟热情。
抱着吉他回寝室,沈震开始在网上面寻找各种视频教学。在练习的日子里,渴求安静的王琨绝望了。
他第一次除了上课和吃饭之外,离开寝室,去了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