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以为我真的是个傻子,秦百川什么性子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要清楚。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的次数会少吗?据我所知,他认识柳媛媛还在我之前,可即便如此,他还会耍无赖一般抱着我的腿不让我离开……”
想起望江楼开业那天,秦百川做出的无赖举动,瞿溪眉宇间便带着一抹笑意,不过这一抹笑意还不等扩散便被她隐藏起来:“我跟你说这些,并没有炫耀的意思,自他离开之后,我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很多事情当时没有注意,可稍微联想一下,所有问题似乎都能迎刃而解。”
“哦?”洛鸢从来没有怀疑过瞿溪的脑力。
“不是么?”瞿溪反问了一句,哼道:“除夕夜我被绑走,秦百川也失手被擒,可我们安然无恙的离开了千金赌坊,事后秦百川身边还多出了几个高手,他风风火火的组建了极乐军,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
也不等洛鸢回答,瞿溪便开口道:“说明绑我的那人势力庞大,庞大到让秦百川也要忌惮的地步。你想,那个时候秦百川便和吕大人关系莫逆,还有谁能让他甘心受制于人?我分析,在大颂,除了吕大人还有两人,义王和武王。”
“在楚老爷子的寿宴上,义王便要和他结拜,他当时便给予了拒绝,都说义王宅心仁厚,可身份地位在那摆着,义王就真的能咽下这口气?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义王如果有心反叛,他最缺的是什么?是银子,而秦百川偏偏有赚银子的本事,或许百川和义王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协议,所以我才能安然无恙的从千金赌坊离开。”
虽说没有任何证据,但瞿溪分析的环环相扣,几乎完全还原了事实真相:“其实,在千金赌坊的时候我和秦百川的关系前所未有的和美,我甚至都想跟他补办一场婚礼,以秦百川的聪明不可能意识不到。可离开千金赌坊之后,他就好像换了一个人,处处敷衍于我,又处处维护于我,这够不够支撑秦百川受制于人的结论?”
“或许吧……”洛鸢心头狂跳,这些事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