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赌桌上作弊,被我揭穿之后恼羞成怒!”
“我作弊?”秦百川朗然一笑:“诸位有所不知,那天秦某手气不好,被周光耀赢了千两银子,秦某本来都已经认输了,可赌局结束我在周光耀身上发现他藏起来一张牌,到底是谁出千作弊,想来你们都应该清楚吧?秦某当场大怒,瞿之术非但不能公正处事,反而帮着周光耀,秦某一怒之自是要揍四老狗这个不成器的小狗,这有何过错?”
“不是这样!那天周公子苏公子还有我联合起来赢你,你注定必输,周公子哪里还有作弊的理由!那张牌,那张牌分明是给塞给他!”瞿之术焦急的反驳。
“你们都听到了没有?身为瞿家人,拿着瞿溪的银子跟我赌,还要帮着外人赢我……当初秦某没有打死他都是轻的。”秦百川冷笑:“你说秦某作弊,那我告诉你,这件事已经闹到了北郡州牧大人那里,他给秦某送来两千两银子赔罪,还拿着上万两银子去赎周光耀,如果我真作弊,州牧大人岂会让步?”
“不可能,不可能,你说谎,你在说谎!”瞿之术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这两天他在家养伤,不知道事情的后续进展。
“我是否说谎,你去江陵府衙一问便知。”秦百川只是觉得无趣,抬头道:“老婆婆,前因后果秦某可是说得清楚?上梁不正梁歪,问题还是出在四老狗身上,你觉得这顿打他们冤还是不冤?”
“秦百川,我儿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四叔,言语当中还请注意语气。”老婆婆只觉得头上的血管都要爆开,有心护着自己的儿孙,可是秦百川这些话句句见血,她一个老妇人,如何能争辩的过?最奶酸的是,如果是旁人她能去报官解决,可秦百川言语当中连州牧大人都要给他面子,报官还有用吗?
“瞿家不承认我的身份,我又何必在乎什么四老狗?”秦百川抬起头,道:“老婆婆,我尊重你是瞿溪的祖母,至少对她父亲有生养之恩,所以言辞当中对你才是极度客气。在我看来,你年事已高,就不该搅合这一辈的事儿,否则真要触犯了秦某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