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是一位英雄,只是时势未到。”吕士高的笑容有些深奥,其实昨晚他仔细研究过秦百川的那些经商手段,有些地方让他都要叹为观止。而在吕士高看来,经商和行军打仗都需要谋略,秦百川绝对是个让敌人挠头的对手。
“大颂兵强马壮,别说不会有那么一天,就算战火再起,有吕大人坐镇,外族也折腾不起风浪。人各有志,我还是本本分分做我的商人就好。”秦百川不接吕士高的话,转移话题道:“吕大人今天怎会过来这里?”
“老夫离开故土之际就是从那里登船,返乡之后想看看当年的地方,却没想到早已物是人非。”“吕士高的声音里有种饱经沧桑的之感:“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如今的大颂繁荣稳定,或许老夫也该放弃当年的志向,安于天命。”
吕士高的声音里带着强烈的挫败感,秦百川倒是颇能理解这番感受。年轻的时候一心为国为民,可壮志难酬,等再回故土,偏安一隅的大颂上下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斗志,而老头子也年老体衰,还能折腾起什么风浪?
不过这个念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秦百川皱了皱眉头,如果真如吕士高所说,他对这个国家已经彻底失望,那就不会临江作画,更不会在听到“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的时候欣喜若狂,而他先前与现在的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似乎有意试探自己?
秦百川摸不准吕士高的真实想法唯有默然无语,严居正摆出一副“听懂了”的模样跟着摇头叹气,严如玉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吕士高似也觉得这个话题过于沉重了一些,将最后一口馒头咽下,拿过秦百川喝过的一壶酒,嘴对嘴喝了个底儿朝天之后,笑道:“秦小哥,且不说老夫,我打听到你在江陵联合驿站做了马车的生意,而这次前往江陵也是为了调查山庄人员无故失踪一事,现在可有眉目?”
秦百川淡然一笑,之前他一直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吕士高数十年前是帝师,现在再回到大颂,他是否还有官职?换句话说,他此时是平头百姓还是继续为皇帝做事?不过此时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