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接受。
“是。”这银子秦百川要是拿了凌天兆也只会打心眼的把他当成一个爱财的商贾,可面对这么多银子不动心,就说明秦大哥表面上虽然爱财,可却有自己的底线。
“不能卖,为何又不能留在手里?”秦百川又问。
“安阳民风彪悍,秦大哥又是外地人,你那位车夫也注意到了,方才离开之际有一些人蠢蠢欲动,此为其一。”凌天兆脸色无比凝重:“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秦大哥,吕士高虽是帝师,可离开故土二十年,你又怎知他回来的目的?”
“哦?”凌天兆说的委婉,可秦百川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是啊,吕士高虽是皇帝的老师,可在东瀛待了二十年,大颂早已不是原来的大颂,那吕士高是否还是当年的吕士高?一旦他如覃辉一般,被异族同化,回到大颂别有用心,秦百川留着他的画不是要惹来大祸?
“吕帝师的人品自是没话说,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凌天兆继续说道:“再有,大哥你不觉得吕士高出现的时间太巧合了吗?前些日子义王出现在了江陵,吕士高出现在了安阳,而且三大书院的比试迫在眉睫,这三者之间真没有必然联系?”
“况且,这幅画留在大哥你的手里毫无意义,在你看来它不过价值五百两,那为何不把这五百两送出去,争取到更大的利益?”凌天兆目光炯炯。
“送出去,送到哪里?”凌天兆的分析合情合理,秦百川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秦大哥来安阳做什么事我不知道,可既到安阳,有两方势力必须拜会。严府……似乎秦大哥已经搞定了,那剩下的……”凌天兆笑容高深莫测。
“沿海,德生公!”秦百川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
“正是!”凌天兆点头笑道:“沿海德生公匪号叫做豆浆李,生平最好美色,其次便是书画。听闻他每次饮酒兴致高昂,在行房事之前必须要在女子前胸、后背泼墨作画……而且此人最喜收藏当世名家字画,若是秦大哥转手送给他,一来做了人情,在安阳有什么事情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