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让他心里感觉特别的郁闷,事情原本都是领导安排下来的,到最后承担后果的却往往是自己这样的喽啰,这种苦真是想说都没处说。
李伟高走后,陈大龙又亲自打了个电话给王大魁,跟他强调说,“李伟高原本安插进来的三个人,今天必须离开,如果李伟高的处理措施不够及时的话,立即向自己汇报。”
王大魁知道陈书记在一些大事上绝对是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既然领导相当重视这件事,他自然也不敢马虎,赶紧回答说,“自己一定会妥善处理此事。”
再说李伟高从陈大龙的办公室出来后,瞧着走廊里四下无人,轻轻的敲响了邬大光办公室的门,一声沉闷的“请进”声音后,李伟高侧身进了邬大光的办公室。
瞧见李伟高一副偷偷摸摸的表情,正在办公桌上心平气和练习毛笔字的邬大光,有些发笑的神情说:
“这大白天的,你怎么跟做贼似的。”
李伟高走到邬大光身边,瞧着他在白纸上挥毫写了四个大字:“难得糊涂”,便习惯性的夸奖了几句说:
“邬区长的毛笔字功夫日见有成效啊,这几个字写的真是不错。”
邬大光听着李伟高对自己写出来字的评判语气,也听得出来这位压根就不是懂字的人,于是放下手里的毛笔,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擦手说:“你最近在办公室里,怎么消磨时间呢?”
“唉!我倒是有心想要学邬区长,弄点字画联系,消磨一下时间,可总有人没事找事的要找我的茬,我哪里还有那兴致啊。”
邬大光听出李伟高是话里有话,抬眼问道:“谁招惹咱们的李区长了?”
“还能有谁?陈大龙呗?”
“总有个由头吧?你这整天一个人在办公室窝着,他不会主动去惹你,又是怎么招惹他了?
“还不是上次湖大广场项目工作小组进人的事情,陈大龙已经发号施令,要我今天把人全都弄走。”
“你没跟他解释一下,是马魁梧副市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