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说,“鸿儒酒店的经理余丹丹跟普水县长陈大龙是死对头,已经有人放出话来,不管是谁收购了鸿儒酒店都没有好日子过。”
生意人最重要是和气生财
如果收购鸿儒酒店的后将会明摆着一波三折,就算是再有钱的老板也不敢把钱扔到水里去,尽管余丹丹后来把鸿儒酒店的转让出售价格降低到了八千万,市区来的老板还是夹着小包摇头走了。
这件事真是把余丹丹给气晕了原本内心铁定不低于一个亿的酒店,她已经让了两千万,竟然还没人接手这件事实在是太邪门了
诸多买家原本就在观望,瞧着酒店一下子降价了两千万竟然还没能成交,一个个都不着急起来,他们全都摸准了余丹丹是急着要出售酒店,因此就坐等余丹丹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把价格降到一个冰点地步,到了那时才是出手的最佳机会。
余丹丹也算精明,她看出了眼前的形势对自己不利,于是换了一种思路:自己经营红火的鸿儒酒店为什么要关闭呢还不是因为答应了陈大龙要走出普水县的缘故要不再跟陈大龙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把条件稍微修改一下,说不定这鸿儒酒店就不需要再往外卖了。
抱着商量的态度,余丹丹再次找到了陈大龙,一见面就抱怨不迭:“陈县长,鸿儒酒店实在是太难卖了,所以我改变主意决定自己亲自继续经营下去,否则太亏了。”
余丹丹的出尔反尔让陈大龙心里相当厌恶,如果不是考虑到这女人背后的靠山的确相当雄厚,这女人哪里有机会三番五次的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跟自己胡说八道
“余总,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余总不会是想要食言吧”瞧着余丹丹一副打定主意的嘴脸,陈大龙皱眉问。
余丹丹摆出一副厚脸的架势,潜台词似乎在说,“我就是厚脸赖皮了,你又能拿我怎么着”
“陈县长,我这个酒店经营到现在这种地步相当的不容易,做酒店这行,最重要的就是有一大批的老顾客,鸿儒酒店以前的火爆生意,陈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