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泽逸如今长什么样了,也许我该跟他举行一个婚礼,才能报复罗飞背叛我与其他女人同居且不信任我和辱骂我的罪名。
而且我花泽逸爸爸的钱,也是应该的。
说不定泽逸就可以带我去美国看球赛,如果碰巧也可以看艾薇儿的演唱会。
我如此明目张胆的给你写信,却并未问过你如今究竟怎样,很是荒唐和无稽。
我也不想让你签什么故事改编的同意书了,突然觉得没意思。
我会把我画的粗陋的唯一一张油画送你,便离开——那本是为送你而画的。
想了想,我不想天天做家务。更不喜欢六点起来煮饭,自然喜欢有人给我煮。不是说要找一个比自己早起的男人,那才是幸福吗?
舅舅跟你的合照,看他嘴巴憋着,而你看起来笑得开心。
我想他觉得你做的那个专利不入他眼吧。
其实我很懒,喜欢睡懒觉,更不喜欢做饭。
我什么都不想听,也不想追根到底。
赚钱是男人的事儿,想事情也是男人的事儿,一切就告一段落吧。外面的世界更美好,更美丽,不是吗?
我在想,你是想要一幅画,还是想要我这个活生生的人留在你身边呢?
最近头太痛,也许是他把我头打晕的后遗症吧。
可儿时,他也那般美好过。
前些时候果子跟我说过:“没人在意你的过去。”
同时律师说:“名字不重要。”
可是我在意,我觉得重要。
这名字是我祖祖给我取的——一个能手提被砍掉的人头的勇敢而胆大的小脚女人。
不想改编的原因是,太麻烦。
更或者在想,曾经用所有爱心照顾并栽培过自己的人,都学会了玩手机,所以布下了“天罗地网”,可以把我“网罗”回她们的身边并保护我——就像从小到大上学时一般,我是那个跟在她们身边且超级听话的“娃娃”。
水电校上学那会,超级繁忙,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