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那干瘪的脸上，笑意盎然。
公孙饶柔是幸福的，至少在死亡的路上，有着爱了一生的男人陪伴。
她那张苍老的脸上，幸福甜蜜。
……
冰冷幽光因为吞噬了公孙饶柔等人的灵气和魂识，肆无忌惮的席卷着整个空间。
唯独绯月和她释放的防护罩内不受影响，其余几长老和司马文静身上都被幽光包裹。
他们的防御铠甲虽然还在，却已经覆上了一层透明的幽光薄膜，不能对外散发出丝毫的能量。
反而，却被幽光吞噬，压榨……
“吱吱吱！”
司马文静的防御铠甲被挤压得不断凹陷，接连不断的出现破损褶皱。
“嘣！”
她面部的铠甲完全碎裂，露出了那一张惨白的小脸。
韩冰俯视着她那泪流满面的脸蛋，纠结的闭上了眸子。
韩冰，修灵之路决不能优柔寡断，欠别人的情有时候只能来世再报。
此生她司马文静虽然对你有点化之恩，可是此时你绝不能放虎归山。
更何况绯月并不能一直保护你？
可是如果灭杀了她，是否太不道义了。
你可说过只要她不触及底线，就会护她一生，甚至是清筱国司马皇族吗？
……
绯月抬起了头，望着难为情的韩冰，右手微抬，正对司马文静伸出了无数的细小吸管。
她看到那些吸管穿破司马文静铠甲上的幽光，找着裂缝进入了血肉之中后，赤目中露出笃定的光芒。
瞬即，千万条细小的红色血线带着死亡的诱惑，涌向绯月……
绯月莞尔一笑，心道：韩冰，如果是我绯月灭杀了她，你就不会产生心魔。这份人情，你在未来可得还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