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使劲攥紧拳头,猛地擂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
“你说什么?阿道夫?爱娃?难道你指的是她、她、她……”
由于太过惊骇,他也变得结巴起来。
杜勒点头:“没错,就是他们。”
骆原转向屏幕,看着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双眼渐渐发花,看不清那张脸。
他非常清楚二战柏林被围、元首与****自杀的那段情节,那位殉葬的****,即是爱娃?勃劳恩。当然,她在生命即将结束前,已经跟元首正式结婚,是带着正式名分离世的。爱娃是被“金屋藏娇”的女人,所以留存于世的资料不多,照片也屈指可数。
骆原仔细回忆自己看过的纪录片,眼前这女人的确与元首身边的女人长得极其相似。可是,从二战结束至今近七十年,一个风情万种的三十岁少妇早就成了鸡皮鹤发的百岁老妪,又怎么可能保养得如此完美?
况且,从屏幕上看,影像的录制时间绝对是在近几年,清晰程度至少为“高清”甚至是“超高清”。
“她不是爱娃,不可能。”骆原喃喃地说。
杜勒走过去,把电视机的亮度调到最高,指着那女人脖子正面那颗黄豆粒大的黑痣,极有自信地说:“看这里,这颗痣是勃劳恩家族的传统标志,它的位置、形状、色度都与爱娃高度吻合。我曾研究过爱娃的全部资料,对她的五官相貌、言谈特征都做过深入了解,所以绝不会认错。”
见骆原仍然不肯相信,杜勒索性松开自己的领带,解开衬衣上的第一颗纽扣,指着自己的喉结下面。
那个位置也有一颗黑痣,与屏幕上那女子的黑痣位置完全相同。
“你怎么会这样?”骆原问。
“我也是姓勃劳恩的,杜勒?勃劳恩,是爱娃小姐叔叔的重孙子。我的重祖父拜森?勃劳恩、祖父克迪拉尔?勃劳恩、父亲扬科?勃劳恩都居住在慕尼黑的乡下农场里,现在家族的事基本交予我处理。所以,我对爱娃小姐的旧事才会如此了解。”杜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