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皿’。某一个炼蛊师在她腹中下了蛊,以她为培养皿,持续培养一些我们无法想象的东西。她在神智清醒时,当然不愿意做‘万蛊之皿’,终于找到机会,挥刀自残。但这情形的时间段非常短暂,而她又因长期遭人控制而手脚乏力,所以伤痕才极浅……”
这些解释虽然复杂,但丁峻能够瞬间理清思路——“一切始作俑者,正是石妙手。”
这种情形,就像一个人演算一道复杂的数学题时,一开始就知道答案,接着才去思考破解过程,思路当然明晰轻松之极。
所以说,自始至终发生在托林寺内的种种不解之谜,只要用“石妙手是幕后主使者”这一答案去套,谜底全都瞬间揭开。
“现在,守住司琴,就能掌控主动,你说呢?”方晴的话终于告一段落。
丁峻赞同这个结论,但又隐隐觉得,石妙手的失踪显得颇为诡异。
“你去看过司琴吗?”他问。
方晴摇头:“寺里的武僧正轮班守护着她和两位大师,出了这么大事,托林寺主事的几位高僧想独善其身也不可能了。”
火神插不上话,无聊地倚着门框嚼草棍。
“戈大娘自述,石妙手是幕后主谋。我们应该猜测一下,他此时此刻去了哪里?”丁峻说。
方晴立刻报出了一个地址:“札达县城石府老宅。”
现在是藏地冬天,野外几乎无法生存,附近村庄规模都很小,生人进入,半天工夫全村就都知道了。所以,石妙手要想匿藏,只能是回札达县城。基于这一点,守住司琴,石妙手终归会返回。
两人对视,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在此之前,大家做的事,都像是小猫咪在追逐自己的尾巴尖,团团乱转,徒劳无功,被石妙手戏耍了个够。在丁峻出手杀了戈大娘、使用五马分尸咒的中年男人之后,胜利的天平正在向他们这边倾斜。
“至少我们还能把握了最后的主动权,是吧?”方晴苦笑。
“是吗?”丁峻反问。他心底总是不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