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给我。”
心然终于肯说话了。
在微妙的感动之余。许羽枫掏了掏口袋。却不明白心然想要什么。见到许羽枫露出了这种迷惘的傻愣表情。心然叹了叹气。
“相机的尖角弄到我肩膀了。给我。我帮你拿。”
心然向许羽枫伸出手來。像招财猫似的摆了摆手。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痛不痛。”
许羽枫慌慌张张地道歉。然后从肩膀上将相机的肩带解开來。把相机放在了心然捧起的双手上。心然以双手接过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边的毛毯上。那个老爷子遗留的相机。破破烂烂的连漆子都快掉了的老相机。放在心然的膝上看起來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呢。总感觉不坏。
“真看不出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对摄影感兴趣呢。”
玖圳戳了戳许羽枫的腰。悠悠哉哉地提出这种沒营养的话題。
“家人的相机。”
“家人的啊……啊。老爷子。”
许羽枫点了点头表示回应。不说话。
“真。真的。真的是……很棒喔。这个相机看起來超级赞的。我说真的啦。”
玖圳干嘛忽然间这么紧张啊。声音都变得尖细起來了诶……
“只是一个老古董罢了。”
“别这么说啦。越是这样的相机。其价值就越高喔。说不定还有人专门就是收藏这种旧相机的呢。五千。不。说不定可以卖出一两万也说不定。。哇啊。”
许羽枫对准林玖圳的腰杆就是一个肘击。
“啊。不好意思。手滑了。”
许羽枫面不红心不跳的转过头继续推着轮椅走。
“怎。怎么可能是手滑啊。太明显了……好痛。”
这次打林玖圳的人不是许羽枫。而是朝潮。
“啊。对不起。踩到你的脚了。”
玖圳吃痛的呼喊声与朝潮若无其事的俏皮的声音。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