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笑了。”
谢临一时间没想明白,沈千昭这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是什么意思,未待他细问,便瞧见沈千昭一杯酒全闷了。
谢临:“......”所以现在是借酒浇愁?
根据戏文所写,那再往后面,是不是酩酊大醉,然后拉着自己诉苦,痛骂宋怀负心汉三天三夜,最后再提着剑,去把负心汉给大卸八块?
沈千昭一杯酒滑过喉间,先是辛辣,过后是苦,余下的甘味却寥寥无几,不足以抚慰心中的痛感。
她微微垂眸,纤长的睫羽轻颤,盖住了眸中的低落神色,沉声道,“照你昨日所说,应谨回京城,应该是另有所谋,那孙萼应该就是他的人。”
谢临一怔,半晌没会过来神。
他惊诧的看着沈千昭,咽了咽口水,这...这就开始谈正事了?
负心汉呢?
不是要一醉方休吗?
怎么也不骂上两句?
谢临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朝沈千昭的额头探去,嘟嘟喃喃了一句,“没发热啊......”
下一刻,他对上了沈千昭明显不善的眼神。
谢临干笑两声,讪讪收回手,“你之前是曾经推测过,应谨是冲着皇室来的,毕竟他应家,还有他的那双腿,归根结底,是因为皇上当初将应家置于太高的位置,这次招来祸事。”
所以应谨如果要恨要怨,十之八九就是冲着陛下来的。
沈千昭微微点头,这倒像是自己能想出来的。
谢临又喝了几杯酒,频频看向沈千昭,试图想从她脸上看出她是不是在故作坚强。
可半晌都没看出什么名堂。
一壶酒见底,谢临小心翼翼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大晋?”
话问出口的同时,他竖起了耳朵。
沈千昭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神色淡淡,“休息一晚,明日动身。”
谢临顿时松了一口气,肯回去就好,肯回去就好。
天知道他有多怕沈小昭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