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给了些银钱,让小的回家,再谋别的生计!”
“小的拿了钱,手痒,这才去了几次赌场。”
“宋督主真不是小的伤的,再说了,小的什么也不会,哪里打得过宋督主啊!”
见终于肯说实话了,沈千昭红唇微弯,放下了茶杯,“你的意思是说,宋屿预感自己之后会有危险,所以才把你解雇了?”
马夫连连点头。
这一点,沈千昭倒是没有想到,“说说,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把剑始终横在那马夫的脖子边。
马夫唯恐小命就此落在了这里,再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全给交代了。
“那天,已经很晚了,小的接送宋督主回去,这刚离开东厂门口不久,拐进小道,就突然冲出来三个人又事提刀又是扛剑的,拦下了马车,小的哪敢吭声。”
“其中有个人,就问了宋督主一些事,小的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先是问宋督主十七年前认不认识一个叫虞政的人。”
“之后又问认不认识一个叫苏韵的人。”
沈千昭眸色沉了下来,虞政...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马夫忐忐忑忑,“宋督主就问那几人是什么人,那人也不答,直接就问...问...”
说到此处,马夫再不敢吭声。
他一听了下来,旁边那人提着的剑,便又往他脖子上靠。
冰凉的剑柄贴在那马夫的脖子上,他吓得眼泪都快掉了,“那些人问宋督主那个义子宋怀是不是那个虞政的儿子,过了好一会,宋督主才肯说,那宋怀是他自己和那个叫苏韵的儿子!”
这是人皆知,这宋督主不能人事,哪里能有什么孩子。
可那日,宋督主脸色不假,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所以才那么护着那个义子,养在身边。
可这事要是真的,那宋督主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啊!
沈千昭一怔,宋屿竟然说宋怀是他的儿子?
那苏韵又是谁?
被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