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一顶轿子过来,一个瘦高的白胡子老头从轿子里走出来。
“见过三叔公,给您老人家请安。”向鼎天赶紧带头上前问安。
王世华也恭恭敬敬地抱拳作揖:“三叔公,为了这点小事就惊动了您,是世华的罪过,还请您老责罚。”
“没你的事。”这位三叔公姓王,可从小就在向家长大,对向家极为忠心,跟江叔一样,是向家的荣休之士,也是向家在赌博这一行里的镇山之宝。听王世华这么说,他抚须冷笑道:“有人打过来了,老夫要不迎战,今后我向家在这一行里还怎么混?”
按赌博这一行的规矩:同行不拜码头就在这片地界上做买卖,就是挑战,向家要不迎战,会让同行耻笑,对家族在赌博业的名声极为不利。当然,三叔公这么讲,只是一个插手干预的借口,毕竟,对方只是几个朋友聚在一起玩牌,耍点小骗术而已。公平的说,这点小事,还轮不到这位出马。
王世华明白,他之所以如此说,其真谛是为向鼎天而还王世华的人情。
“都安排好了么?”
“正在安排。三叔公,您请到这边喝口茶,晚辈去催催。”
很快,就见杨三丰押解着几个人过来。
“家主,这个人就是张洪福,旁边几个就是骗古大爷的人,一个不少,全抓来了。”
王世华看了看他们,正要过去问话,却见古玉鸿骑在马上,带着几个家丁,护卫着一顶轿子过来。
王世华赶紧迎上去,正想着见到古玉民时该讲么子才能避免尴尬,谁知,轿子一打开,却见一个穿着长衫,头却包的跟粽子似的,只露出三个黑洞洞地小孔的家伙在家丁的搀扶,慢慢走出来。
我草!可千万别告诉我,这是我打的。
祷告失败,对方一见到王世华,挺了挺,两个并排的黑洞里射出愤怒的光芒,看的王世华讪讪一笑,抱拳道:“昨日是我喝醉了,误会之,害的大舅哥如此,是世华的不是,还请大舅哥原谅。”
“打住,我是我,你是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