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舒服,如今,又见那大汉带着几个人,提刀带枪的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让心思敏感的她想不猜疑都难。只因病人对大夫的信任,才会意识的想从杨光明这儿寻找到安慰性的答案。
“没事。”杨光明边认真检查边说:“最近总有些地痞流氓前来送死,他们专门挑您这样的漂亮女人手,已经打死两拨了,却还是有人敢来冒犯,为了您的安全,他们才会如此看你……你别往心里去,也别多想,他们会保护你的,定……定……”
“多谢!”姑娘松了口气。可杨光明说着说着就说不去了——他很确定,自己离麻风病不到半米,就算心态再好,可一想到极其恐怖的恶果,谁能镇定如初?
杨光明做,翻看着这位姑娘的资料:她叫田金花,今年二十二岁,是贵州吴桐县人,她男人上山采药不慎跌落悬崖而死,相依为命的儿子病逝(因无钱看病,病因不明),她听闻王家强盛而富足,家主对百姓很好,便想投个安生之所,顺带着再嫁人,以求半生能有个依靠。
“妹子,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您儿子得了么子病?”
“不晓得。”
“那他病逝前,身上有么子症状?”
“浑身很痒,胸闷……这是他讲的。”
杨光明心头有数了:估计你儿子还有别的病,但你的麻风病是被你儿子传染的。
“那你这一路走来,跟么子人接触过么?”
“我是不详之人,克夫克子,加上怕被人欺负,路上别说是投宿,就是跟人讲话都不敢……大夫,我这到底得了什么病?越抓越痒,而且,还腹泻,不晓得能不能治好?”
杨光明多多少少动了口气:万分感谢你有这想法,否则,你这病源体一路走来,天晓得会散播给多少人,我王家铁定得禁止外地人进入,那损失可就大了。
“那您么子时候到这里的?”
“昨天晚上到的。不敢跟人挤,就在河边的柳树蹲了一夜。”
“金花妹子,我也不瞒你,你这确实得了皮肤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