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腰牌,冲到玉机面前,向他一比,怒道:“你口口声声讲我们是恶人,是土匪。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么子?”
这个时候,玉机心头还真有几分后悔: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先溜了。如今,却只能硬着上,來个死不承认。
扫了眼那腰牌,淡淡一笑,单手一礼,装出一副替对方考虑的悲天悯人的样子,道:“施主好精密的部署,连王家护卫的腰牌都敢作假,就不怕王家人事后追查到底么?”
“放你妈的……”
“二林…”老唐见王二林要抓向玉机,赶紧制止:对方正希望如此,巴不得你动手,他才好煽动正摇摆不定的信徒们回击。
走过去,直勾勾地看着玉机,突然怪笑了一下,道:“大师讲的对,不过,不论我们是真是假,佛门都无权干涉,都得等政府和王家人前來,才能辨别真伪。不知大师同不同意这个说法?”
玉机一听这话,心头一沉:他正是借着大家无法辨别这些王家人的真伪,才能煽动大家围堵,一旦坐实这些人真是王家人的话,那就得轮到他们倒霉了。
“施主说的对,不过,里面的几位女施主,还请立即放人。”
唐明淡淡一笑,道:“不管我们是什么人,被你们这么多人围堵,总得要人质來防身,这点,我相信大师和各位都能理解。况且,学生是最善良的人,不会作假,我想请这些学生进去照顾那几个妇人,而且大门不关,让大家随时都能看到里面的情况,这样一來,我们就可以安安心心地等政府和王家人來甄别了。大师,你讲对不对?”
这话已经堵死了玉机的任何反驳之言,让玉机心头大叹功亏一篑,那么,现在就是该开溜的时候了。
“施主这个办法好,贫僧十分赞同。”玉机双手对唐明一礼,道:“我看那位女施主有孕在身,刚才好像受了点惊吓,小寺有上好的安神良药,请施主稍后,贫僧这就去取來。”
说完,转身就要走人。
他这话听不出半点破绽,可唐明是个老江湖,哪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