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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特,你别动,快躺下……感觉怎么样?”
“可痛死我了。”
皮特有大半年沒有解决生理需要了,看女人的目光如同黄鼠狼看小鸡……直冒绿光…被女人打不怕的他,放佛真练过金钟罩似的,居然敢在大街上对妹子吹口哨來调戏,经常被美女揍,却乐此不疲;皮特仗着王世华的尊重与纵容,每次打牌后总会欠一屁股烂赌账,而且始终欠账不还;皮特到酒楼吃饭不给钱还耍赖,甚至反咬对方一口,说饭菜不干净,要对方赔钱……可是,他在传授炮火方面的知识时,却展现出一个大师级专家应有的气度,绝对的倾囊相授。就凭这一点,王世华对他的各种毛病始终视而不见,并带着明显的偏帮性纵容着他。
对一向爱护短的王世华來说,居然有人敢把皮特打成重伤,这不是挑战家主权威是什么?大怒的吼道:“是谁?”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有个胆子大点的学生抬头答道:“家主,先生不是被人打的,是……是……是被乌召蛇咬的。”
乌召蛇是毒蛇,被咬过后,虽不至于致命,但会全身疼痛,伤口处周围浮肿,跟皮特右脚处的症状一样。
“讲讲,怎么回事?”
原來,这些天精力过剩又闲得无聊的皮特,把二十个学员带到野外搞拉练。
昨晚晚上完成训练而回,走到离龙塘镇十來里的一个小村落里休息,还很大方的请村里人吃野味,并跟妹子们跳舞,很是欢快,一切都很美好。可半夜起來上茅房,恰好手电筒的电池用完了,就提着个马灯。马灯的那点灯光如何看的仔细,结果,皮特悲剧了,被一条二指宽的乌召蛇一口咬到了右脚背。
探险家要是连简单的处理蛇伤都不会,就活该死在野外。皮特踩死乌召蛇后,一边大声呼救一边用随身携带的匕首把伤口割开……当地人会治疗蛇伤,就用土办法给他放血,然后用火把烧,把皮特疼的死去活來,最后连夜被送到了杨光明那儿。杨光明一看已经有蛇伤变成了烧伤,顿时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