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我。法令上明确规定:走私鸦片者杀头…我只是扣押了他的鸦片,沒杀人,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他要是还不知情识趣,我就不信了,党国的天下还能容他放肆?”
“可我……”
“好了,就这样。彭局长,我这还有重要公务处理,你先回去休息吧。”
彭局长只能告退,心头却极为愤怒:姓方的,你要是敢过河拆桥,老子就给你來个釜底抽薪…
彭局长越想越气,越想越悲愤,等下楼走到操场时,猛地抬头看着县长办公室,紧握拳头,重重地哼了声,咬牙切齿的说:“姓方的,这个时候你还想骗我,显然是要让我当替死鬼了,那你可就别怪我自救。”
当了几十年的警察,彭局长的反侦察能力还是很强悍的:回到家,连写了几封信,让老管家亲自悄悄地送给几个心腹,同时嘱咐:等这些人分别看完信后,要当场烧掉。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
房间内,张翠云靠坐在床上,阿霞和小梅一左一右的坐在床沿边,三人正在打纸牌:都是杨光明的老婆昨天多嘴,说孕妇不宜久坐久躺,只要不磕磕碰碰,适当的活动一下对孩子有好处。而张翠云这几个月看人打牌实在是手痒的厉害,听到这话,哪还忍得住?不过,她倒是说话算话,沒有赌钱,只是跟阿霞和小梅以贴纸条为赌注……其实,打牌这点小钱,在她眼里,跟贴纸条沒什么区别,也就是不违背自己的誓言,玩了个自我安慰的意思。
只是,就目前的战况來看:张翠云脑袋上已经贴了十多张纸条,阿霞和小梅加起來也才六张。气的张翠云咬牙切齿的怒问:“你俩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要联合起來对付我?”
“小姐,我是你的丫鬟啊…怎么可能跟二夫人一起对付你?”
“你还晓得自己是丫鬟啊?也不见你在牌桌上想到我是小姐。”愤愤地给小梅翻了个白眼,道:“丫鬟?哼…过几天让世华找顶轿子抬你进门,你就该叫我大姐了。”
小梅面色一红,不好回话。
一旁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