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只觉得这场面很热闹很好玩,就在一旁哈哈大笑。
闹了十多分钟后,杨光明体力不如二狗子好,首先败下阵来。撑在桌上,手术刀指着桌对面二狗子,再指指画画,气喘吁吁地道:“你……你们……你们气……气死我了。”
“哥!你到底怎么了?”
“你……你还有脸……有脸讲?快……快跟我回去。”说着,拉着花花就要向外走。
花花和二狗子正处于浓情蜜意时,哪舍得,倔强的站住,反手将哥哥按在凳子上,问道:“哥!你讲清楚,我怎么没脸了?”
杨光明气喘如牛,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对花花翻着白眼,就是说不出一个字。花花见哥哥满头大汗,掏出手绢给他擦,却被他一把挥开,继续翻着白眼看花花。
过了一小会儿,杨光明恢复了力气,才问道:“杨静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跟他……跟他……”
‘私奔’两个字,当着王世华和铁牛这俩外人的面,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否则,不仅有辱斯文,也丢自家人的脸。
“竟然私自跟他出来……你自己讲,全家人的脸是不是都被你丢尽了?”
花花是又羞又怒,叫道:“杨光明,别以为你比我大几岁,就可以胡说八道。你给我讲清楚,我怎么就跟他私奔了?”
“你还有脸问?你跟家里招呼也不打一个,也不问问我是不是同意,就跟他出来,你……你……”
“我么子我?我怎么没有脸问了?”花花终于火了,怒气冲天的指着杨光明的鼻子,带着丝哭腔,叫道:“古语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和他都定亲了,我就是他的人,又没跟别人跑,只是跟我未来的丈夫出来玩几天怎么就丢人了?再讲了,这都是民国了,讲究恋爱自由,我喜欢他,他喜欢我,我们又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退一万步将,就算我们住在一起,又怎么了?”
说到这儿,花花开始流泪,却发泄般依旧坚强的大叫着:“我在家里当牛做马,自你回来后,这几年来我大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