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是赶人,没有抢他们的货物,就已谢天谢地,哪敢停留半分。
转瞬间,大厅里就空了。
坐下,正要喝茶,见掌柜捂着左脸站在一旁,王世荣没点羞耻之心,反而大眼瞪着对方。
突然笑道:“老板,你这一耳光挨的值。”
在掌柜惊讶的注视下,王世荣放下茶杯,笑嘻嘻地说:“我这人是最讲道理的,你听我慢慢跟你讲:原本你在这开店,就是沾了我王家和张家的光,让你钻了空子。现在,既然我们两家要结亲,这条路上的所有东西就都得交税,包括你这店里的买卖……你别忙着叫苦,听我讲:原本我是打算每年向你抽四百大洋的税,可这一耳光下去,你的税就减了一半。你说你这一耳光挨的值不值?你是不是得好好感谢我,请我吃喝一顿?”
说完,他狡猾的笑了起来,回头又对张青仁笑道:“青仁,这头一年的税让给你,正好抵了我那两百块赌帐。”
“少来,我们可是讲好的,用大烟抵。”张家老大张青川是要接张老爷的班,老二张清海在义父张闻天手下已经混到了营长,只有张青仁这个小儿子被培养成了混蛋,只知吃喝嫖赌,最后爱上了大烟。可他脑子还没被大烟抽坏,自然清楚:能在这里长期平安无事的开店,身后必定有人,而且很可能是自家人,他又岂能让王世荣得逞。
“你就是个瓜脑壳。”王世荣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回头一看,掌柜的在给张青仁打眼色,顿时不快的说:“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还不快去先给我弄十桌好酒好菜,再给我准备好税费,我好赶路。你这么看他是什么意思?怎么地,看不起我王世荣?”
掏出枪,直接杵到掌柜额头上,凶光大盛的叫道:“敢跟老子讲个不字,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路。”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马儿嘶鸣声,呼吸间就见王世华带头进来。
“世荣,你这是搞么子?”
“我找这家伙抽点税,他居然敢跟我歪嘴。我倒要看看,是他的脑壳硬,还是我的子弹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