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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跟来时一样,匆匆而去。不知道为啥,模糊中,我感觉他那瘦弱的背影渐渐变得高大了起来。
我找到正忙碌着的堂哥,将队长送来小车的事如实相告。“没想到,某某(队长小名的代称)居然也会有靠谱的时候!”堂哥听后,就有些戏谑地感慨道。
“哥,我看得出,队长这次是诚心帮忙的!”我忍不住替队长辩解道。
“我知道。某某(队长小名的代称)的这次恩情,我们一定要记住。我们家族的人,从来都是有恩必报的!”
听了堂哥的话,我不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然后才有些为难地说道:“只是,有了这小车,我们就不再需要楼板车……”
堂哥可是聪明人,没待我说完,就接口道:“这简单,打个电话不就结了。”
“可是,哥,我们都已经跟人家说好了,现在临时改变,是不是……?”我有些羞愧地问。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毕竟,一直以来,我都是相当讲诚信的,但这临时变卦,可是极度没有诚信的行为。因此,我感觉自己很难对人家开这个口。
虽然没有明说,但堂哥已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放心,就我跟他的那种关系,这点小事根本就不算什么。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样吧,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会安排。别担心,没事的。”
我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了。堂哥的意思已经相当明显,“恶人”有他来当,而且保证能够将这事妥善解决好。唉,这次父亲的后事幸亏有堂哥相助,否则,局面将不堪设想。自父亲过世之后,除了堂哥之外,还有本家八十多岁的老人、左邻右舍的妇人们、木匠、队长等等众多淳朴的村民,他们皆无私尽力相助。这种淳朴所传递出的阵阵温馨,很大程度上冲淡了我随父亲过世而来的浓浓忧伤。如果不是这样的温馨,那么也许为了保持冷静而强自克制泪水的我,早就被浓浓的忧伤给冲垮了。其实,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哭”是宣泄心中悲伤的一种有效途径。所以,在母亲那惊天动地般地“数哭”之时,我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