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中听出了颤抖和颤栗。
他们心中窃喜。
因为他们认为，这颤栗就是钧帝分身表达怒意的形式。
是以……
噗通！
噗通！
噗通！
……
四山高层悉数跪地！
“钧帝大人，请为四山怨灵报仇啊！”
“恶贼陆飞扬，泯灭人性，其罪当诛！”
“请钧帝大人将陆飞扬交于佛门，此仇不报，佛门不平！”
……
老僧们的中气很足，和他们垂垂老矣的形态并不匹配。
而带给他们如此中气的，就是钧帝分身一声颤栗的呼吸。
他们认为这颤栗所体现的怒意，是钧帝分身帮佛门表达的。
可惜……
七位天帝却在暗暗摇头。
因为只有他们知道……
钧帝确实怒了。
却根本不可能因佛门的惨重损失而怒。
任何势力，都没这资格。
更何况是从上古洪荒就不被钧帝待见的佛门。
而能拥有这资格的是谁呢？
无声嘲笑的陆松四人。
飘然远去的逆帝。
以及从四山高层口中道出的事实所衬托出来的，此刻正在邪帝传承之地内肆无忌惮，看上去很有可能压着公子尚打的，陆飞扬。
所以鸿帝很快就将怨毒压了下去，走到钧帝分身旁。
“钧兄，眼下如何是好？”
听到鸿帝的话……
钧帝分身直接闭上了帝眸。
闭上的同时，他也给鸿帝下了一个评语——
“不争气的东西！”
骂完之后……
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一句骂得实在太具有普适性了。
因为这话不仅适用于被逆帝砍掉一只手的逆帝……
还适用于自己那不成器的徒弟。
还适用于连说书这件事都做不到的四山准帝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