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老无声地将骰子盅放下,面无表情地看着邪天,一字一句道:“放弃大赛,离开汴梁,这是老夫给你的最后机会。”
邪天没有犹豫,摇头。
“你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
宫老起身,无名的气势连桌布都吹不动,却将两丈外的邪天轰飞。
贾老板一惊,傻傻看着邪天撞在石桌上,喷出一口鲜血!
“卧槽,卧槽槽槽!”贾老板赶紧来到邪天身旁,发现邪天还没死,方指着内院门口的宫老破口骂道,“老不死的,你他娘的敢打我贾老板的伙计,你知不知道大爷喊一声,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庆!”
宫老停步,直视邪天,淡淡说道:“老夫当初不杀你,是因你无太多时日可活,留你一命,却不是让你来汴梁兴风作浪的。”
“哎哟哟,说得自己好像庙里的菩萨,结果出手就把人打得吐血!”贾老板一脸冷笑,“我家伙计兴风作浪又咋了,是经过大爷我同意的!你个老不死的算个毛啊,大爷的事你管不着!”
邪天不断地咳嗽,待平复了胸中剧痛,方才平静地说道:“自与前辈相逢至今,可曾见我杀一人?前辈口中的杀修,我实不敢当。”
“冥顽不灵,愚不可及!”宫老无比失望地摇摇头,拂袖而去。
“前辈且慢!”邪天起身,面色惨白地问道,“除了周朝阳,前辈还欲阻我去路?”
宫老沉默片刻,半转头颅,一字一句道:“有我在,你死心吧。”
“啊呸!老不死的,幸好你跑得快,大爷我差点就要叫人了!”
贾老板又叫又跳,待宫老消失,他嚣张的表情顿时惊恐煞白,蹲下身子看着邪天,哆嗦道,“卧,卧槽,那,那老头是谁?”
邪天忘了第一时间运转培元功疗伤,怔怔地目送宫老离去,心中一片冰凉。
冠绝汴梁的周朝阳是宫老给自己安排的,因为宫老不想让自己再继续走下去,周朝阳败了,宫老来了,用一种极其卑鄙、但效果奇佳的办法,下了第二步阻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