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我知道了。”伴随着电话的吵闹声中,当麻做起来接了电话,然后急匆匆的就站了起来。看着还窝在被子里翻跟头,连脑袋都没有露出来的茵蒂克丝,当麻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哟!早上好啊!上条!”旅馆的大厅内,龚常爽朗的笑着向当麻打招呼。他这人就是这样,即使在狠狠地阴了你一把之后,仍然能面不改色的与你打招呼,称兄道弟。
“混蛋,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脸!”当麻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昨天要不是你把我扔进了女浴室,我怎么会被茵蒂克丝咬的满头牙印!”
“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骚年!”龚常一脸长辈教育晚辈的神情,这表情有些像阿部高和说‘亚拉那一卡’时候的样子。“我这不是在增进你们小两口的感情吗?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不过一招咱俩的关系,我就不与你计较那么多了。”
说完,他还很骚包的样子,捋了捋额头前的头发。
“这个家伙。。。”当麻发现自己与这样家伙去说理完全是痴心妄想,便只能转移话题道:“你既然起得这么早,要不待会儿见见我老爸老妈。”
“你。。。”龚常突然露出了眼泪汪汪的神情:“没想到。。。你居然对我有这种意思。。。还要带我去见你父母。。。你真是一个好人,只可惜我不喜欢男人,而且我已经有泪子酱了。祝你能早日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噗。。。”当麻被龚常的话气得有些吐血。很显然,他内伤了。他发现自己跟对方完全不是一个次元的存在,这差别就好像是三体和歌者之间的差别。“不要再给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啦!混蛋!”
两人走到了旅馆的门口,当麻有些疲惫的伸了一下懒腰。这时,在他们的对面一个背着包约有40岁上下穿着土黄色T恤,下巴布满胡子茬的中年人向他们走了过来。
“当麻。”中年人在看到当麻之后,眼睛一亮便小步快跑的跑了过来。然后轻轻地拍了一下当麻的肩膀说道:“看起来气色还不错,最近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