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干。这样保存个几十天也不成问题。为了美观,还可以把外形做成各种形状,我把这叫做鱼罐头。”
阿布惊叹于这神奇的保鲜方法,喃喃的念着鱼罐头,鱼罐头。
出海的渔船如期的回来了。回到村里的年轻男女们呆住了,渔村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要不是看到来迎接的舒克一干老人,还以为到错地方了。舒克大声的宣布:“孩子们,从今以后我们都不再是特拉的雇佣工了,我们自由了!”好消息来得太过突然,大家一时没反应过来。经过舒克详细的解释后,人群中发出了振耳欲聋的欢呼声。这儿,一时成了欢乐的海洋。
欢呼声稍稍平息后,舒克把我介绍给大家。直把我夸的天上有地上无,好像我有三头六臂似的,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正想着如何谦虚几句时,舒克带着大家一起跪了下来。
怎么又来这一套,虽然看着一大片人向自己下跪很好玩,但我还是不习惯。好不容易把他们劝起来,我动情的说:“自由是人类的尊严所在,是最最宝贵的东西。在失去自由的时候,我们不但没有了欢声,没有了笑语,更没有了做人该有的意志,犹如行尸走肉的活着。以前的种种我们不必介怀,只当做是人生的一次考验。现在我们重新得到了自由,我们从此新生。我相信,在大家的努力下,明天会更美好!”
人群又一次爆发了持久的欢呼声。
狂欢后,舒克把他的一子一女介绍给我。大哥叫卜臣,妹妹叫歌丽。卜臣长得很憨厚,只知道咧开嘴笑。歌丽就调皮多了,只嚷着要我说说如何挫败特拉的。面对如此天真淳朴的女孩,我又怎能拒绝?这故事一直讲到日落西斜。
“小妹,让恩人歇会。你看天都快黑了,我们先去做饭吧。”卜臣看天色不早了,拉起了仍依依不舍的歌丽进了厨房。
舒克在一旁说,“嘿,小伙子你有口福了,卜臣做的菜可是村里有名的。”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忙到厨房看看。只见歌丽只是在打下手,而卜臣则又切又煮又炒,忙得不亦乐乎。由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