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离死别了。
“这个这个,大家心里都清楚,又何必坦白呢,我喜欢那种朦朦胧胧的……”,看着姑娘肩头大片的鲜红,我嘴唇开始发抖,虽然我预感到姑娘可能是要借我的手免遭羞辱,但是我、我、我晕血啊。我右手轻轻从姑娘那粉白粉白的脖颈下穿过,慢慢把她扶起来,因为受了内伤,姑娘白皙的脸上泛起两陀红晕,更有一种妩媚的味道。想起她也这么抱过我,我不由得一阵害臊。
“你是不是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是啊,大姐。”我回答的如此的快以至于像四把刀同时捅进了心口,如果爱也是一种武术,我想我就是武林盟主。
“那你现在背起我来快跑。”
“赴汤蹈火啊大姐,不过,可不可以,先告诉我往那跑?”这个提议倒是出乎我意料,以至于我马上迷失了方向。
“笨蛋,背起来跑就是了,只要不往他们那里跑就行。”
“可以,不过我得先跟吕小饼说一声,结拜取消,另行通知?”
姑娘没再说话,因为她已经晕过去了。
我权衡了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其实我对用香来计算时间的做法非常的不理解,因为这些年大家都不种地了,开作坊的开作坊,打工的打工,前几天北街在省城兰州打工的张一毛添了个儿子居然起名叫张土包,可见我们的人都已经渗透到文化领域了。接着说香,玉门镇光卖香的就有三十八家,由于没有统一的标准,所以各家的香就长短不一,形状不同,有人甚至把一根香掰成好几截搞什么迷你版,靠,牛逼,越牛逼越容易晕。但是十分之一柱香到底有多长,已经没有人能推断的出了。
权衡了以后,我还是矛盾。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虽然吕小饼想跟我结拜,但这还只是个假设,还没有变成现实,等到结拜了我再跟他解释也不迟,朋友嘛,有事没事插两刀,大家的关系自然就近了,于是我决定先救姑娘,而这时,吕小饼的一句话,颠覆了我苦心经营的一片大好局面。
他说,“别砍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