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上是没有任何表示的。
“我没猜错，对吧？”
“你的确就是苏晨！”
他再次重复。
苏晨依旧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而是开口询问。
“你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
王元乌微微一怔。
反应过来，苏晨问的，是那些其他的小偷。
当即随意的笑了笑。
“那群人？”
“呵……”
“我从来都没有在乎过。”
“只要我没有事，到哪里找不到这样的追随者？”
一边说着，表情上露出了些许不屑。
说到这里的时候仿佛又意识到了什么。
目光微微沉着往空处凝视了片刻。
苏晨将这些全都收入眼底。
尤其是……
他拥有更加细致的感知能力。
凭借对方的呼吸，体温，心跳，判断出更多。
这些表象，便是一个人无法撒谎的部分。
可以说，现在在苏晨的面前说谎，及其困难！
“你那是什么眼神！”
王元乌沉沉吐了一口气，刚刚一抬头便注意到了。
眼前苏晨的眼神，表情！
那其中……
竟然是有些怜悯的意思。
本身就是法外狂徒的他，又何尝忍受的了这个？
而苏晨的表情，听到这句话之后反而更甚了。
甚至，摇了摇头。
“你自己应该明白的。”
沉默，冰冷，诡异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回荡着。
就仿佛天上明媚的阳光都无法消散这一切。
让人感觉微微阴冷。
潮湿的水汽渗透骨髓，在这里站过久，别管是夏天，也一样会凉彻心扉。
“干什么的！”
沉默着，突然一道光束，强光手电打了过来——
两人微微一愣，竟然，是路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