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波动，冷冷地说出一句话。
听此，刘华茂的身体陡然间僵住。
整个人的颓然的坐了回去。
眼眶的泪水不断往下滚动着，他嘴里嘶哑的说道。
“我没办法的，他说只要我不按照他说的做，就要了我女儿的命，还要将我撞死人的事情捅出去。”
闻言，江婷的情绪也是激动了起来。
她将七张照片拿了出来，目光里充满难以掩盖的愤怒。
“你没有办法，这就是你帮助凶手的理由吗？！”
“你看看，这些女孩，她们也有父亲，也有爱着她们，牵挂着她们，等待着她们回家的人。”
“可现在，她们都已经死去年了，然而杀死她们的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她将受害者的照片递到刘华茂眼前、
呼吸急促，眼神死死盯着他，最后一字一顿地质问道。
“告诉我们，真凶究竟是谁！”
一提及凶手。
刘华茂的充满纠结痛苦的眼里，立刻充满了无穷地恐惧。
他又想起了那道恐怖无比的眼神。
真正杀人不眨眼。
可眼前的一幅幅受害者图片，却在撕扯着他的内心，这些已经折磨他太久了。
就在他准备放下一切，说出口的那一刻。
刘华茂又仿佛看见了，江婷身后，真凶此时正拿着刀柄指着女儿的脖子，冲着自己森寒地狞笑着。
这不由让他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凶手时，对方悄然在自己耳畔说道。
“记住，我永远都在你身边看着你。”
这一句话，让他整整年，没有一刻敢放松。
不，不能说，即便是自己死了，也不能说。
见到刘华茂这副神色。
江婷似乎也看出来了他内心的想法，直击要害地说道：
“你以为只要抗下所有罪过，就可以保护好你的女儿了吗？”
“现在你要是真的承认了自己是连环杀人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