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的！”
“我现在就想问一件事，林先生，你当时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去参加第一次的“通灵之战”的啊！为了责任吗？为了爱吗？真的是为了王凌云吗？”
……
和现场间隔很远的那些观众，感觉不到现场的压抑。
但是王凌云能感觉得到。
他瞥了一眼直播的弹幕，没有在意。
他敢站在这里，生死这种事，都看淡了许多。
只有站在这片戈壁，才能感觉得到，戈壁那边袭来的，恐怖的，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那些恶鬼，看似被林萧只是一击就瞬间变成林萧手下的忠犬……
那特么的是因为面对那些恶鬼的……是林萧。
换成任何一个人，猎鬼司里，不算四象，都做不到这一点。
光是面前这些恶鬼，猎鬼司的所有星宿官都出手，都不一定能赢。
而就在这时，戈壁之上。
风起云动！！！
那轮由幽冥印激发，后来缓缓成型的幽暗的紫色太阳。
此刻缓缓向外扩散。
终于形成了一条通道的样子。
曾经只在科幻电影里，才能看到的那种异次元通道的影子，出现在戈壁里。
但是很快，那个旋涡，就落在了戈壁的平原上。
旋涡开始和整个戈壁平原融合在一起。
随后竟然演化成了一个大坑。
大坑的四壁，都是血肉交杂的肉壁。
而肉壁四周，正有一个又一个面色狰狞的恶鬼，从肉壁里，探出头来。
第一个探出头的，就是一个一头黑发，但是黑发还混杂着鲜血的蓝衣女鬼，女鬼五官都是漆黑，往下留着漆黑的脓血。
那模样，差点让王凌云直接腿软。
那个蓝衣女鬼，像极了王凌云小时候看过的鬼片里，那个叫楚人美的女鬼。
就连直播的弹幕，这一刻，都暂缓了好一会儿。
不知道多少家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