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婴的声音依旧凄厉，像是指甲划过玻璃的那样刺耳。
但是偏偏，她的脊背挺得笔直，一如当年。
林萧无声的笑笑。
他低头看着手机。
手机的直播画面里，俯拍的直升机镜头下，城隍的效用开始发挥。
披着漆黑铠甲的城隍像，散出蓝色的幽芒。
星宿官和那个李家的镇守，已经杀入学校里。
学校里的恶鬼，在他们的手里，要么烟消云散，要么直接伏诛。
驱鬼镇魔，这些家伙是专业的。
林萧微微眯眼，他回头看着徐婴。
“和他们打，有几成把握能胜？”
徐婴微微眯眼，黑发之下的狰狞面孔，微微一笑。
“没有城隍，我可完胜！”
“城隍在，四六开吧！我六，他们四！”
“彻底炼化这片学校，还差半步机缘，半步之后，我就可以晋升为天灾。到时候，城隍也压不住我。”
林萧敲了敲早已满是灰尘的课桌。
他的手腕一翻，一道红色的绸缎出现在林萧的手里，他把那道红绸递给徐婴。
“你差的那半步机缘，我给你，那加上这道红绸，你把握有几成！”
徐婴笑了笑，对着林萧恭敬的叩首一拜。
“十成！”
“成为天灾之后，徐婴便可彻底炼化此座鬼学校，成道之地，会和徐婴这些年的凶煞融为一体，到时候，徐婴就可以跟随王座，离开此地。”
林萧微微笑了笑。
“徐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多礼。这道红绸，是你当年上吊自尽的红绸，上面有你最深的怨气，我不过是顺水推舟。”
“那个星宿官和本地镇守，能驱则驱，但若是不知好歹，杀了也无所谓。”
“我们的路……还有很长！成为天灾吧……徐婴。”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去见一个人。有些事，得慢慢处理。”
林言的眼神闪烁，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