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不再说别的。过得一阵,元慧道:“没了?”韩一鸣十分讶异:“还有什么?”元慧叹道:“师弟,我之所以成为尘溪山掌门,乃是因先师在半途离世而去,恐怕派中无人掌管,临去时将掌门传到了我的手中。可是江道长并没有……你明白我的意思,怎会在这个时候将掌门传给了明晰?”
韩一鸣曾对此也颇为奇异过,当时大师伯曾对他言道江鱼子从此可以潜心修行,又想起本派的师祖也是为了下山云游,将灵山掌门传给了大师伯,便道:“江道长或许是想潜心修行,故而将掌门辞去,也是好事!”元慧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嗯,师弟说的有理,不过,我却不是全然这样想的!”
元慧神情冷静,韩一鸣从来未曾见过他这样。若是有四师叔陈蔚芋,韩一鸣会认为元慧的确是年轻才俊、绝才惊艳的男子。但是有了四师叔陈蔚芋,元慧在他眼中便全然没有了这样的光彩。他只能算是聪明机灵。他面目众多,有机灵的时刻,也有狡猾的时刻,还有志得意满的时刻,也有踌躇满志的时刻,可韩一鸣还是初次看见他如此冷静、清醒!
停了片刻,见元慧并不说话,忍不住道:“师兄,你是何看法呢?”元慧又过了片刻,才道:“江道长辞去掌门之位,固然可以清修,可是你不认为掌门传给明晰师兄,有些巧合吗?”韩一鸣不禁意外,梵山派的弟子也不在少数,可他能记得住的,却是少之又少!便算是面目相识,也十之**是呼不出名字来的。可是这众多的弟子之中,明晰算得是最为出色的,江鱼子的掌门迟早是要传给明晰的,这一点连他这眼拙之人都看得再清楚明白不过了,怎的元慧会说是巧合呢?
元慧并不以他的吃惊意外,只是叹了口气:“师弟,我也知梵山派的掌门,迟早会是明晰,可是我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快!也全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之下!”韩一鸣不禁奇道:“这样的情形?师兄说的,是什么情形?”暗自里去细想这些时日以来的情景!
这些时日以来,并无什么特异之事发生,他虽是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