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去。平波道人勃然大怒:“小兔崽子,你***找死!看道爷我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窥探你灵山派不成?”他口吐市井粗话,令韩一鸣颇为意外。看去,他也是修行有道,好歹也是一派之长了,怎地一遇自己就全然变了个样子,大失常态?他对别人,也并不这般恶劣。但见平波道人那气愤不已的样子,又觉说不出的可笑,本来被他喝骂的气愤转眼便消散了去,只是冷眼看着,看他还能如何?
他虽不言语还击,面却现出讥诮之色来,比之言语不恭更令平波道人恼火,怒道:“小王八蛋,你活腻味了么?敢这样看着道爷?!”韩一鸣不禁气塞胸臆,正要反唇相讥,陈蔚芋已道:“平波道兄,你与一个小辈斗气,不觉有**份么?”一句话切中要害,平波道人气黄了脸,却是不再言语,狠狠向韩一鸣剜了一眼,陈蔚芋道:“看来,也不是平波道兄亲眼所见了,不然不会气愤若此。那,古道兄,是你亲眼所见么?”
韩一鸣与平波道人冲突之际,陈蔚芋已连问了几人,这时乃是最后一问了,问到了古宏波面前。古宏波道:“并非我亲见。”陈蔚芋眉头一皱道:“这就怪了,既然不是大家亲见,那这传言可有些蹊跷了。传言罢了,大家也不必当真,一鸣只是普通弟子,全然没有与白龙交往的资格,大家就不必深究了罢。一鸣,咱们走。”话音一落,众人都面面相觑,即不愿承担窥探灵山的名声,又不愿此事如此含糊过去。
古宏波咳了一声道:“陈师弟,我虽不是亲眼所见,但我亦不是道听途说。”陈蔚芋道:“愿闻其详。”古宏波道:“此事说来惭愧,乃是我门下弟子看出来说与我的。我也细心看了看,令高徒身的光辉果然是有些与众不同,因此才说与众人的。”陈蔚芋道:“贵派弟子看出来的?我却看不出来,可否请贵派弟子出来指点一二?我也跟着听一听?也算长一个见识!”古宏波笑道:“陈师弟,你就不要拿我派下弟子开玩笑了,你是什么修为?他们是什么修为?不可相提并论的。你不指点他们,反向他们讨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