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乱叫什么?”何可纲满脸不屑地撇嘴。
祖泽润也充满了鄙视,看着曾经凶悍得不敢直视的建虏,落到这般田地,抑制不住地痛快之感。
“呱噪!”毛文龙在钟楼上翻了下眼睛,斥道:“不老老实实受死,还要学待屠之猪,叫得令人心烦。”
方正化呵呵笑了两声,说道:“螳臂当车,建虏将死,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
轰,轰,轰……沉闷的轰鸣象是在回击建虏的绝死叫嚣,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从四面八方,上百颗炮弹凌空飞起,划着弧线,纷纷扬扬地砸在建虏据守的区域内。
火光、黑烟、尘土,伴着房倒屋塌,充斥在这片区域,使得区域内灰蒙蒙的,视线模湖不清。
望着前方的烟尘弥漫,围攻建虏的部队都严阵以待,野战炮、佛朗机张开黑洞洞的炮口,一排排火枪荷弹待发。
离建虏的接触线只有百八十米,这个距离能够保证准头较差的迫击炮,不会误炸到自己人。
而在这百八十米的距离,横七竖八倒满了建虏和马匹的尸体。那是妄图冲破包围的建虏,给东江军造成了伤亡,但也最后破灭了他们的逃生希望。
“这样轰上几百炮,建虏应该剩不下多少了。”孔有德手按着刀柄,笑得有些狰狞,“今晚能睡个好觉啦!”
房屋在燃烧,墙壁在倒塌,烟火中能看到建虏的身影在晃动,疯狂的嚎叫被炮声打断,取而代之的是不断传来的惨叫哀嚎和人喊马嘶。
几乎所的迫击炮都集中起来,炮弹如雨点般落下来,给猥集于此地的建虏,以沉重的打击。
一股热浪袭来,豪格和两个亲兵都被掀倒在地。空气中是呛人的硝磺味儿,大地的震颤令人头晕恶心。
周围都是爆炸的巨响,迸溅的碎砖乱石到处都是,还在不停地落下。屋顶、房梁、木框、窗户,到处都有木制的构件在冒烟着火,建虏在慌忙躲避。
这就是古代建筑的特点,不管怎么做防火准备,也难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