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诈,提防他下毒手;其次则是身份问题,都是总兵,凭什么要听他的召唤。”
祖大乐也连连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他们气势汹汹而来,大帅也不能示弱。圣旨又如何,召大帅入京觐见已经数次。”
在京城危机之时,祖大寿率关宁军东溃出关,也自知罪责甚大,生恐步袁崇焕后尘。皇帝三次下旨命其入京,都被他找借口推脱。
对于这些辽西军头来说,对圣旨的敷衍,甚至是不遵,并不是一回两次。
当他们实力强大,朝廷又有求他们时,对于他们的行为,朝廷只能装傻,也没谁敢强硬地把圣旨执行到底。
所以,当东江军突然控制觉华岛,强行合并觉华水师时,祖大寿等人懵逼了。
在兄弟和儿子的提醒下,祖大寿从震惊中缓醒过来。肯定是不敢去与郭大靖相见的,但不派人去,又说不过去。
“总要派个人去见一见,摸清郭大靖的来意和企图。”祖大寿思索了半晌,说道:“何可纲比较合适,泽润陪同。”
何可纲作为副将,在官职上只比祖大寿低,算是辽镇的二号人物,这个够份量,不显轻视之意。
至于祖泽润,则是代表祖家,顺便也监视何可纲,防备他变心,与郭大靖搞出对祖氏不利的阴谋。
当然,还不只何可纲和祖泽润二人,只是以他们为首,其他人作陪罢了。
在祖大寿看来,只要他坐镇宁远,这些前去拜见郭大靖的将领就没有危险,就是去探探口风,并敷衍一下。
觉华水师已经完了,祖大寿感觉到前途暗澹,但还不完全死心。刀没落下来,就要喘上几口气,这也是人之常情。
商议已毕,祖大寿才召集众将,通报了建虏劝降,以及郭大靖挟旨而来,控制觉华岛和觉华水师的事情。
“将建虏信使绑赴京师,大帅英明。”何可纲对于祖大寿的处置表示赞同,说道:“如此,朝廷可知辽镇忠心未改,兴许会有转圜余地。”
祖大寿勉强笑了笑,说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