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不通古文,还是你简单浅显地说给我听吧。”
飞微微颔首,低眉略略思量的一下,随后缓缓言道:“按照冯伦的记录,一口咬定自己不曾泄露消息的官兵大多数都是孤身在外、孑然一身的,他们在庐州没有亲眷朋友,故而他们这话有几分可信。”
文秀秋波如水,认真地望着刘飞,颔首言道:“嗯,有理。”
刘飞神情自若地继续言道:“而另一部分官兵是在庐州有家眷的,他们便大多将冯伦散布出去的假消息说给了自己的家人听。”
秀秀点点头,一掌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附和道:“是,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些官兵或是将消息告诉了高堂,或是将消息告诉给了妻儿,不过妻儿父母这些人都是平日里极少出门的,与那淫贼自然毫无瓜葛,不足为怪。”刘飞狭目侧头,津津有味地分析道。
文秀听到这里,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就不会是某位官兵的妻子与那淫贼私通苟且吗?她刚要开口反驳上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心中暗想:这是在古代,又不是21世纪的现代社会,女人该不会这样开放大胆吧?
刘飞见秀秀欲言又止,于是上前问道:“秀秀,你有话直说无妨?”
文秀则嘴角一扬,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事,你先说吧。”
刘飞点点头,转身踱步到了窗前,滔滔不绝地说道:“这里面唯独有一个人说道,自己曾将消息告知了哥哥,而他那个哥哥则恰好也曾在知府里当差,三个月前才刚刚辞去差事的。”
文秀仔细回忆着看过的那些笔录,好半天才恍然大悟,双掌一击,说道:“我想起来,是韩良材!他好像有个哥哥,叫……”
那名字秀秀一时想不起来,幸好刘飞已将那笔录送到了她的眼前,笑道:“你看,在这里。”
文秀低头一扫,便兴奋地脱口而出:“对,他哥哥叫‘韩良栋’。”可刚刚说完,秀秀脸上的那点兴奋之色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解与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