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氏。
秀秀从门外只能看到赵氏和宏氏弓着身子的背影,却看不到她们两人的表情。而侧坐上的段晟睿一脸的茫然,那神情十分沮丧。井氏倒是显得颇为轻松,撇着嘴角轻蔑地盯着赵氏和宏氏,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正座上的老祖宗薛氏似乎早已经发觉了文秀和刘飞,但她并不在意,只朝着文秀扫了一眼。便又将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了手中的一个白色布偶之上。
那人形布偶手掌还略略大些,胸前刺满了绣花针,而头顶之上贴着一个布条。上面写着井氏的姓名。
薛氏低垂着眼帘,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布偶,半响不言,却只是一声长叹。而跪在她前面的宏氏已是哭得梨花带雨,满脸都挂着泪珠。倒是赵氏还算镇定。一直埋着头,尽管心中委屈,却只将泪水含在眼中。
坐在一旁的井氏见一家人谁都不言语,连老祖宗都只是沉默不语,她有些坐不住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壮了壮胆子,干咳了几声,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哭诉道:
“老祖宗啊,这事您可不能袖手旁观啊,这是有人故意报复妾身呢!看着老祖宗疼惜晟睿就眼红呢!说起来,这还只是开端,可老祖宗若是放任不管。往后要是发展得严重了,还不要了妾身的性命。”
那井氏越说越是伤心。不禁掏出手帕掩面而泣,哭声凄婉不已。而躲在门外的文秀却清楚地看到手帕之后的井氏嘴角微扬,似乎是带着一丝胜利的笑容,只故意用力挤着眼眸,期望多多挤出几滴泪水呢。
而坐在井氏身边的段晟睿却显得有些不耐烦,摊着双手厉声呵斥道:“你这是胡说什么呢!老祖宗面前,不要如此妄断!”
正座上的薛氏见段晟睿并不维护着自己的小妾,嘴角一动,掠过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随手也厉声言道:“井氏啊,晟睿说得对,咱们都是一家人,如何会有人谋害于你?”
井氏见自己的相公都不偏袒着自己,心中愤然,狠狠白了段晟睿一眼,又悲切地对老祖宗言道:“可是,这布偶便是证据啊,这可